飘渺D眼泪

温瑞安:

    
温侠足跡,上海记忆

   文:梁四

        望着海一片满怀倦,无泪也无言,望着天一片只感到情怀乱。我的心又似小木船,远景不见,但仍向着前
。谁在命里主宰我,每天挣扎人海里面。心中感叹,似水流年,不可以留住昨天。留下只有思念,一串串永远缠,浩瀚烟波里,我怀念怀念往年,外貌早改变,处境都变,情怀未变……〈似水流年〉

         一个未知的相逢,一场场没有预先计划的约会,都因缘巧合的契合一起。
       约八年前的元旦,温大哥带同家人弟子到上海渡生日,前后逗留约一周,当时见了不少新知旧友,还定好一些合作项目,其中一项是签订《神州奇侠》视剧版权,此合约的合作方因几个变故,而致未能开拍,更曾特别情厢延期开拍,最终当然合约期满而不能开拍。殊为可惜的是此公司曾交呈剧本给温大哥审阅,整个剧本颇得温书神髓,改编得颇有见地。
      那年我们住在一处名"瑞峰"酒店,旁在建高楼酒店。那次离开上海前,温大哥就说,下次来沪就订此酒店吧。光荫一晃,《四大名捕》电影上映,电影公司的副总裁李小姐来电力邀温大哥出席发布会,全国二百多个传媒单位都期待温大哥现身,王总也想一见温大哥两位公子云云。那时刚是暑假,小玉小飞也没到过上海,故此温大哥才应允带同家人弟子再到上海出席发布会。当发布会前一天从机场专车抵达龙之梦酒店时,下车一刻,温大哥背着龙之梦酒店,看到瑞峰。我们也随着所望的方向而看,不约而同的说,:这里?!当日温大哥一语成真。
       翌日的发布会都因温大哥的现身而成全国焦点所在。在台上刘亦菲与吴秀波均被温大哥点评赞誉,邓超台上献刀,这些都是那段期间的热闻。
        前年初,“上海游族”因争取到温大哥授权,开发“四大萌捕”手游,并因手游上线火热而上市,“上海游族”因而举行上市答谢会及U未来发布会,特邀温大哥作主礼嘉宾,活动与住宿均在上海滨江酒店。刚巧年前温大哥到上海游览“东方明珠塔”之时,途经“上海滨江酒店”,也曾说过,下次来泸,也可住在间。想不到,又一次应验。
       在前年,上海CJ大会,温大哥应邀出席,并作重点演讲。以一个出道五十年的创作者,用自身的经历来比较当今对版权的日渐重视。得到掌声连连,温大哥一下台,在昏暗通道上挤满人群来索签名求合照,一直围拥着出到会场外,闪灯手机不断拍照,凤凰卫视、华视传媒等接连作专访,瞬即在网上发布,而那次主办方接待温大哥的酒店,是衡山宾馆。 那次在活动结束前一晚,温大哥与我们闲步往宵夜,得见一间外型有点像艺术馆的“精选”酒店,门窗所见,内里灯光明亮。温大哥随说一句,下次来上海也许住此罢!
       今年六月六,温大哥应邀出席“隐居”人文大学启动发布会。“隐居”特别安排与会前二天抵上海,让之前已奔波神州多处的温大哥 ,稍侍休息。
      夜抵虹桥,雨伴而行。当我们抵达衡山路之际,那所如艺术馆外型的酒店,再现眼前,“精选”酒店是这次上海第一个注紮处。温大哥的“预言”又再应验。
      这建筑成外方内圆,灯色淡黄,令人倍感温暖。不过,世事不是你欲闲下来就可以,六月五日下午,温大哥带同一众到达“隐居繁华”茶聚畅聊,并与影视单位要员作交流,大家谈得投入激发创意,因晚上与会的各有事,改约六月七日后再议再聚。
        六月六当天,在上海艺术博物馆,温大哥进行了一个简而精的演说,当真唱做俱佳,引得全场观众全情投入。温大哥下笔成风雷纸上起风云是众所周知,令在场震动的是他在台上的风采与魅力,把全场的气氛都掀动不已。
       翌日,“隐居繁华”的大厅,成了温派江湖大会聚之所,会合各方各处的才俊精英,共同筹谋让温派武侠从影视与游戏中更放异彩。温派武侠自七十年代初,温大哥作品以“武侠文学”推出后,多年来一直引领着整个华人世界的文学趨向。正如,央视温瑞安专辑摄制队总导,追随温大哥摄制经年,就说过,拍摄温大侠的生平事跡,已超越武侠小说的范围,因温大侠为中华文学所作的贡献,已展步五十年,且除着信息传播更便利,将更影响中华文学艺术的趋势,温风所及热潮不息。
       此趟上海行,原目的为出席“致敬理想,人文大学”,温大哥作为此活动的导师,出席表态支持,卻因缘巧合令已合作将合作欲合作等等的各路人马先后与温大哥会于隐居繁华。与会内容从影视游戏出版演说等,凡与温大哥作品相关均有涉及。
       回想起1994年,温大哥初抵上海,入住虹桥酒店,在登记时,温大哥被读者认出,才知酒店上下全是温迷,酒店图书馆还放满温大哥的书。那年还到过上海文廟书市,再次让读者认出,交口互传,瞬即围上近千人,包围书市争相求大哥签名,后来要劳动公安开路才能全身而退,返抵虹桥又遇上礼宾部十数职员求拍照签名。
       翌日,虹桥蒋总诚意邀晚宴接待,席间秀芳姊说了几句,令列席的也深有感触。她说温伯父在温大哥年少已为文化事业写作为生不太看好,认为此路途艰辛。她亲眼目睹温大哥得到如此拥护爱戴,若双亲在天之灵得知温大哥今之成就足可告慰!秀芳词音轻频热泪盈眶。那年因台冤狱,温大哥回到大马,温伯父曾为温大哥看过相,当时表示温大哥能渡此劫,但似若有所思欲语还休。而今猜想,温伯父或许已睇出温大哥会远走他方再创新天,同时父子俩将或一别经年吧。
       在2014 年上海的c J大会中,温大哥就以当年文廟景况述及,来引证现今的版权观念之认知差别。
        种种记忆,段段重温。
        在“隐居繁华”多天,除了开会茶聚,更有读者温迷风闻而至,在门外守候近五小时,祈能遇上温大哥。
        留沪半月,终踏归程。
        在雨中,繁华的一众挥手送别,还有刚巧碰上的读者夫妻,拍照存念轻语后会有期。
        车往机场而行,在高架桥上再见着龙之梦瑞峰虹桥……二十年间的上海缘在雨敲车窗中幕幕涌现。
        轮流转,几多重转,循环中,几段情缘千秋百样事,几多次轮回,点解世事万千转。凡尘里, 种种留恋,命运中,各自随缘。今天少年人,他朝老年人,不知有没有改变。剩下了,多少挂牵,还留得多少温暖,抑或到头来,一切消逝失去了就难再现。人群里,几多奇传,情缘中,几多爱恋。当一切循环,当一切轮流,始终有没有改变?……(轮流转)
        在候机室手机信号响起,只见留言:
        后会有期,问候温师……
        七月香港,再会温侠……
        静待佳期,来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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